民间故事:男子去挖井,见妇人频繁窥视有蹊跷,他悄悄放开了黑狗
刘义真母亲在一个雨夜闯进了刘石匠的家,刘石匠夫妻不知所措。看她分娩在即,善良的刘石匠夫妇为其找来了稳婆,使其平安诞下一个男婴。任由刘石匠夫妇如何询问,她绝口不提自己叫什么,也不说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加让人料想不到的是,仅仅几天之后,她竟趁着刘石匠夫妇外出,自己跑到村头河边,一头扎进河中寻死而去。
刘石匠夫妇夫妇年近半百而无有子嗣,遂将其收留,取名刘义真。
刘义真自小在刘石匠手中长大,别的本事没学会,小时候便跟着父亲打下手,将石匠手艺尽数掌握。
过去的石匠手艺,不单纯指雕刻一类,粗重一些的,比如砌石墙、打石井,都会用到石匠,而刘石匠从小不识字,太高级的雕刻也做不了,一直干的都是粗活。
收留刘义真的时候,刘石匠夫妇已经年近半百,他十八岁时,母亲先病亡,父亲撑着一口气,用多毕生积攒下来的钱给他娶了妻子李氏。
刘义真虽不是刘石匠亲生,但多年养育,刘石匠夫妇对其倾注了全部心血,早就跟亲生儿子无异。见儿子成家,刘石匠提着的劲头落下,身体上的各种毛病便出来了。
父亲一生操劳,如今病痛缠身,刘义真不忍心让父亲再干活,便让父亲安心在家中休息,他对自己小时候的经历很清楚,村中人也知道他来历奇特。如今他长大了,为人孝顺,村中人都夸刘石匠好运气,活了半辈子,养下刘义真这么个儿子,还知道感恩,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一日傍晚,刘义真下工回来,顾不上休息便匆匆去邻村。邻村有个寡居多年的阿婆马氏,马氏年迈,丈夫多年前病亡,只剩下马氏一个人。
前几天刘义真去给人干活,路过马氏家门前,见马氏掩面垂泪,因为家中火炕通烟的地方被老鼠破坏,眼见天就要冷了,她正在发愁。
刘义真心中顿时不忍,遂每天下工后去马氏家中帮她干活。他觉得自己年轻,多干这点活也累不着,等火炕给收拾完,再帮马氏把家里的房子修一下。
一路赶到马氏家里,发现马氏家多了个中年人。
此人生得倒也相貌堂堂,只是一双眼睛不直视人,骨碌碌乱转,让人看着不喜。
见他到来,马氏拉着他热情介绍,这个中年人是马氏的娘家侄子,名叫马得彪,在距离此处极远的一户员外家里做工,今天路过这里,顺便看望一下自己。
刘义真跟马得彪打过招呼后便开始忙活,但越干越是不得劲,因为他感觉马得彪一直在打量自己,可当他抬头看马得彪,此人又转头看向别处,显得极为诡异。
“这位刘石匠,家住哪里啊?什么村的?”
马得彪开口问刘义真,刘义真不喜欢这个人,转念一想,此人是马氏的侄子,自己太过冷淡也不好,便随口敷衍。
马得彪脸上全是惊奇,不过被他刻意掩饰着,见刘义真忙个不停,且爱搭不理,他便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
一直到此人离开,刘义真方才觉得自在了一些,跟马氏话也多了起来。
从马氏嘴里,刘义真了解到,她的这个娘家侄子马得彪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马氏丈夫早亡,只剩下她一个人,娘家侄子从来不曾跟她亲近,要不然她怎么会那么无助?
刘义真心中凄然,憨厚劝说了马氏几句,手上的活不停,眨眼间已经天黑。
马氏要留他吃饭,他婉言拒绝,马氏生活困苦,自己岂能让人家破费?见他执意要走,马氏不再强留,但要送他一条黑狗。
黑狗是马氏所养的大黑狗所生,她跟大黑狗相依为命,家里生活困顿,大黑狗也时常是饥一顿饱一顿,可狗不嫌家贫,一直为马氏看家护院。
一年前,大黑狗产崽,可能是吃得不好,产下四只小狗,只有一只成活,马氏舍不得送人,一直养着。可两条狗的吃食她负担不起,因为小黑狗也已经长大。见刘义真是个好人,她决定将小黑狗送给刘义真。
刘义真明白,这是马氏最朴素的感谢,自己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带回家中,也能看家,所以便爽快答应下来。马氏非常高兴,将黑狗唤来,让它跟刘义真走。
家中的李氏见他去帮忙,回来带着一条黑狗,不由得有些吃惊,他将事情缘由说了一下,李氏释然,也不反对,准备拿条绳子把黑狗给拴起来,刘义真不让,这狗看着温顺,何必拴它呢?就让它跟着自己跑动吧,经常去上工,就当是在路上有个伴。
两口子正在说话,父亲从外出背着手回来。刘石匠如今不干活了,整天闲得难受,这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溜达了一圈。刘义真赶紧笑着给父亲搬来板凳,待父亲坐下后,正欲说一下黑狗的来历,刘石匠却一脸愁容先开了口。
“义真啊,我且问你,你最近在外面可有得罪别人?”
刘义真一愣,不明白父亲为何说这样的话,他摇头表示没有,刘石匠叹了口气:“为父当然是相信你的,你从小便让人放心,只是……”
李氏和刘义真都听出父亲话里有话,便追问是怎么回事。
原来,刘石匠外出溜达,跟人说闲话时听到,有人打听刘义真。
刘义真听了后哑然失笑:“爹,孩儿是石匠,平时人家有活了便会来找,有人打听,估计是想让孩儿去干活,爹为什么要担心呢?”
刘石匠却摇头说道:“如果是来找你干活,用得着打听你是不是亲生的吗?”
刘义真听得一愣,转头和妻子面面相觑,有人打听自己,还打听自己是不是刘石匠亲生的?这就不是找人干活那么简单了。
不过,他不想让父亲担心,另外他也自认为自己没有得罪过人,所以便笑着劝父亲不用想太多,李氏趁机端来饭菜,一家人吃饭休息。
次日,刘义真早早起来带着狗一起去上工,下工后又去马氏家里,听马氏说,她侄子马得彪昨天并没有离开,半夜又来了家里,住了半晚上,到天蒙蒙亮时方才匆匆离去。
他对此并没有在意,如此一个月后,马氏家中的活也被他全部干活,不仅仅是盘了火炕,连带着火炉、烟囱、屋子,全都被他收拾得妥当,要搁正常出工,工钱需要一大笔,可他都是免费的,马氏感激之情无法言表,硬要他留下吃中午饭。
他当然不是图钱,假如图钱,他便不会帮马氏,就是看马氏孤苦可怜,他坚决不让马氏给自己做什么饭菜,这对马氏来说是负担,好不容易挣脱回到家中,发现家里有人在等。
对方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据此人说,他叫张有智。
他家距离此处十五里,姐姐远嫁,家中只有他一个人,年近四十尚未娶妻,现在有人给说了门亲事,由于姐姐嫁得好,所以给自己新盖了一处院子,想在院子中挖一口井,闻听张义真手艺精湛且干活认真,所以便找了过来。
刘义真听得为难,同时心里也非常奇怪。
找石匠挖井当然并不稀奇,因为这些井边挖,需要用石头给匝住,他也的确给人挖过井,但张家距离此处有十五里,那边的瓦匠和石匠也有不少,他们为何要舍近求远?
仅仅是因为自己手艺精湛?他觉得这有些扯,因为手艺精湛的工匠有不少,实在没必要跑这么远找自己来。
另外就是,十五里有些远,加上挖井的活需要时间也不短,家中父亲年迈,他不想跑那么远,可又不忍心直接拒绝,人家毕竟这么远来了。
见他犹豫,张有智笑了笑,说可以多出钱,务必请他过去。
既然对方都这样说了,他不好再拒绝,便点头同意。
时间刚刚到下午,说动便动,他带上自己的工具跟张有智出发,临走时,妻子李氏交待,十五里说近不近,说远也不是太远,还是可以时不时回来一次。另外,他还可以带着黑狗一起去。
他点头同意,带着黑狗跟着张有智而去。刚出发没多久,遇到马氏在路边捡拾柴禾,黑狗欢快跑过去跟马氏撒娇,刘义真也跑了过去。边帮马氏将柴捆好,边说自己要去给人家挖井。
他捆好柴,发现马氏在盯着张有智看。他唤着黑狗便欲再走,可马氏却一把拉住了他小声说道:“要不然就别去了。”
刘义真苦笑:“马婆婆,我都答应人家了,再说人家给的钱也多,用不了多久。”
马氏闻言,认真想了一阵后又说道:“出门干活,而且还是挖井,可一定要小心,真要有事应付不了,黑狗可以代你传信。”
他点头表示认同,随着张有智再次出发。到了地方后,才发觉张有智的确没有说谎,也不知道人家姐姐嫁了个什么样的人家,竟然给弟弟盖了如此好的一处宅子,高门大院,挖井的地方在后院。
平常人家吃水用水,多是村里甚至是几个村共用一口井,这些井无一例外全是旱井。人工挖成,周边用砖匝实,平时需要去井边将井水汲出来,用扁担和木桶挑回家中或吃或用,特别耗费时间。
而一些有钱的人家,会在自己家院子里挖口井,用水更加方便。这张有智家盖得这么好,配套的井自然要有,一般在家中挖井,大多会用石头匝起来,更加结实和耐用。
仔细看了看后院的地形,刘义真感觉这井不难挖,下面碎石极少,这活不难干。
他当下便应允了下来,只是此处离家有十五里,每天回家不方便,他需要住在这里,主家不但要管吃,还要管住。
张有智一口答应,就在后院一间屋子里给他安排了住的地方,让他择日开工。
刘义真原本就是勤快人,并不想耽误时间,安置好后便进入了上工状态,张有智则开始向后院里运送石头。
这是一处新院子,而且还没有正式完工,所以张有智和家人并没有住在这里,整个院子空荡荡的,特别是后院,就只有刘义真一个人和那条黑狗。
刘义真干活认真,而且心思细腻,黑狗跟着他而来,算是和他做伴。这黑狗性子好,轻易不会下口,但不时有送石头的人过来,不能跟在家那边似的,任由它乱跑。
让黑狗由着性子跑,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它被一些当地的偷鸡摸狗之辈给捉住吃掉,到时候自己哭都没有地方哭去。另一种就是它如果发起狂来,咬到别人,自己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出于这些考虑,他还是跟张有智要了一根绳子,将黑狗拴了起来,黑狗倒是温顺,任由他摆布。
不觉,他已经来到此处三天,地下也被他挖出了个两尺深的方坑,并不是他技术不行,也不是他偷懒速度慢,而是最难的时候便是开始,把地方选好,开好了头,后面便顺理成章。
但就在这三天时间里,他发觉有些不对劲,因为他看到有个妇人数次在窥视自己。
据张有智所说,他和家人都还没有搬来,人家也已经全部将石头送来,除了他和黑狗,平时根本没有别人。就算是有别人,也该是张有智,为何会是个妇人?
退一步来说,假如此妇人是张有智的妻子,或者是他的家人,这里原本就是她的家,为何要偷偷摸摸?大大方方出来,看看井挖得怎么样了,这也说得过去,这般偷窥,明显不对劲。
可是,就算给刘义真十颗脑袋,他也想不明白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猫腻。
第四天下午,他刚从地下探出头来,发觉妇人趴在前院和后院交接住,探着个脑袋向这边看,见他露头,妇人赶紧将脑袋缩了回去。
他再也忍不住了,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发作,而是不动声色,到了第二天中午,当妇人脑袋刚探出来,他突然从一边闪身出来,直勾勾盯着这个妇人看。
妇人见他并没有在坑中,而是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不由得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他。
刘义真仔细打量此妇人,大概四十多岁,穿着华贵,明显不是普通的妇人,她数次偷偷摸摸看自己干活干什么?这样频繁窥视,让人不得不怀疑她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见妇人有些惊慌,他皱眉问道:“夫人这是在看什么?”
妇人手足无措,正无言以对时,张有智出现了,他一脸笑容,声称这就是自己的姐姐,院子是她出钱所建,她十分上心,且娘家现在只剩下他这个弟弟,姐姐对院子认真,明显是担心这口井挖不好,所以才会想过来看看。
不过,姐姐怕羞,所以没有直接过去,只是在此处观察。
这个解释明显有些牵强,不过刘义真没有再纠缠,因为他是在人家家里,是被雇佣而来,对方已经给出解释,他再纠缠不清,只怕会闹得不愉快。
虽然不再纠缠,可他心里感觉不舒服,此妇人穿着不错,但行为鬼鬼祟祟,这里面透着诡异。张有智说妇人是他姐姐的事,刘义真是相信的,因为兄妹二人长得还是有相似之处。
他翻来覆去的想,也想不明白妇人和张有智会有什么图谋,他只是个普通的石匠,人家能图自己什么?罢了,赶紧将井挖好,结算工钱后离开,相信此后也再不会跟这对兄妹打交道。
夜深时,他又突然想到了马氏的话,他和张有智来时,马氏无意中看到了张有智,她的表情很奇怪,难道她认识张有智?还有,她为什么要说让自己小心的话?
次日天亮,他注意观察了一下,再没有见到妇人窥视。不仅如此,连着十天,他都没有再见到过妇人,他甚至觉得自己当初是想多了,也许人家真的只是关心挖井进度呢?
如今井已经挖下去近两丈深,估计快见沙层了,他务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见沙层时是最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发生塌陷事件,被活活埋在沙层里的挖井人不是没有,一旦发生,就是悲剧。
第十一天晚上,张有智让人送来的饭有些馊了,不过刘义真不挑,本来就是受苦人,但晚上他肚子疼得不行,开始频繁跑厕所。
连跑三次,正在他感觉肚子稍微舒服些时,突然听到前院里有人在窃窃私语,听声音,好像有一个女人。
由于之前被妇人窥视过,他对此十分敏感,且此时已经是半夜,为何会有人说话?他蹑手蹑脚过去,就听一个声音说道:“此时先不要着急,我们计划的不是到沙层吗?怕什么?外面有咱们的人,他逃不掉。”
“就怕他会察觉,我看这小子面相老实,其实十分机灵。”
刘义真听得骇然,因为这两个声音他全认识,一个属于张有智,另一个则属于马氏的弟弟马得彪,他怎么会跟张有智在一起?
“这小子来就来了,还带着一条狗,动手时,那条黑狗一定要先收拾了,否则怕会麻烦。”
这是张有智的姐姐在说话,三个人竟然半夜在此密谋,而密谋的对象明显就是自己,刘义真听得震惊,也不敢声张,悄悄回了自己的屋子,再睡不着。
他不明白这三人为何要针对自己,但既然他们这样做,肯定有理由,此时自己想逃怕也是不能,得想个办法出来。
一直到了天亮,他找到张有智,说自己出来时间已经不短,想回家看看,张有智马上拒绝,说挖井要紧,等完工再回家不迟。
刘义真没有坚持,回到后院便放开了黑狗,在黑狗脑袋上拍了几下,黑狗蹿出院子离去,他则带着东西下到井中开始干活。
黑狗三天后回转,刘义真三天没停歇,甚至是晚上也没有休息,一直在干活。
见黑狗回来,他没有再拴,而是让黑狗卧在原来的绳子处,自己先爬上墙头看了一下,然后又去找了张有智,说已经挖到沙层,张有智闻言大喜,让他抓紧赶工,不要耽误时间。
刘义真想了一下后说道:“既然你这么着急,我想今天晚上不休息接着干,出来这么多天,也想家了,早完工早回去。”
张有智有些意外,同时非常高兴,拍声表示赞同,说自己还有要紧事去办,说完匆匆离去。
吃过晚饭后,刘义真咬着灯下到井中,片刻后,上面的黑狗突然开始狂吠。接着便有人出现驱赶黑狗,黑狗被赶跑,张有智和马得彪还有妇人全都站在了井边,看到下面有模糊的亮光,妇人摆手,两人马上开始搬起石头向下砸。
沉重的石头被投入井中,井中的亮光马上熄灭,接着他们开始撬动上面已经砌好的石头,石头被撬落向井中,连带着井壁也一并塌陷,将井完全掩埋。
张有智和马得彪对视,然后哈哈大笑,特别是张有智,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姐,看把你愁得?这不是很容易吗?万万没想到,事情过去了二十多年,这小子竟然真活着,幸好被得彪发现,要不然我们会前功尽弃。”
妇人此时也松了一口气,冷静说道:“此处不用掩埋,对外说挖井出了意外,赔他家里一些钱,千万不要吝啬,以免横生枝节。老爷此生,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也永远不会知道他的这个儿子死在了此处。”
三人越说越得意时,惊讶发现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非常亮,转头一看,墙头上有火把,还有不少人探着脑袋向里面看。三个人惊骇万分,不明白墙头上的人是何时出现的。
人们纷纷从墙外跳了过来,妇人和张有智他们顿时明白糟糕了,不由得开始颤抖。
院门处也开始出现人,为首的是马氏,后面跟着刘义真的妻子李氏,她身边还有个中年人,中年人神态严肃,焦急在人群中张望。
妇人看到这个中年人,顿时露出绝望神色,嘴里喃喃说道:“老爷,你怎么来了?”
中年人根本不理妇人,还是在人群中张望,李氏也十分焦急,因为她在群中没有看到自己的丈夫,便开始叫喊:“夫君?夫君?”
刘义真住的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不是刘义真是谁?
张有智和妇人十分吃惊,他不是该在井里吗?什么时候到了屋中?
中年人过来拉住了刘义真,仔细辨认后,全身不住颤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中年人是刘义真的亲生父亲秦员外,而妇人则是他现在的妻子。当年,秦员外原配妻子去世,准备续弦,有媒婆给说了个女人,便是眼前的妇人张氏。
但那个时候,秦员外却看上了另一个女人,并且已经致使对方怀孕,得到此消息的张氏和弟弟为了入主秦家,便对此女人下了黑手,可怜的女人带着身孕逃走,在一个雨夜逃到了刘石匠家,并且分娩生下了刘义真。
女人感觉自己再也回不到秦家,定是秦员外负了心,所以才指使人害自己,万念俱灰之下,她投河自尽,刘义真从此跟着刘石匠长大。
也许是坏事做尽,张氏成功嫁给了秦员外,但却没有孩子。马得彪当年就跟张有智是朋友,当年的事他也有参与,事成后,他跟着进入秦家。他去姑姑马氏家里,意外看到了刘义真。
他一眼便发现刘义真长相和秦员外相似,由此开始怀疑,并且开始打听,这就是刘石匠为何会听说有人打听刘义真的原因。
刘义真的身世在他们那边人尽皆知,马得彪很容易就打听了出来,他赶紧回去告诉了张有智和他姐姐。
姐弟两个闻言简直都惊呆了,赶紧想办法,最终决定要害了刘义真。
马得彪在老家这边盖了新房子,他们决定拿这个做文章,刘义真既然是个石匠,那么让他来挖井,挖好后将他闷在井里,谁也不知道。
就这样,张有智找来了刘义真,却在来的路上巧遇马氏,马氏见过张有智,他和自己侄子在一起过,而且侄子一直打听刘义真,马氏便起了疑心,告诫刘义真要小心,真有事,让黑狗来报信。
刘义真走后,马氏越想便越觉得可疑,去刘义真家问了刘义真身上有没有什么秘密,得知刘义真的身世后,她就让刘义真的妻子李氏去了秦员外家,将这件可疑的事告诉了秦员外,自己侄子在秦员外家混饭,马氏自然是知道地方的。
秦员外不敢相信自己有个儿子漂流在外,可当年那个消失的女人的确怀着他的孩子,将信将疑之下,他跟着李氏去见马氏,恰好黑狗被刘义真放开,到了马氏家里。
马氏让秦员外找来人一起去了张有智家。
刘义真在黑狗报信的三天中没有闲着,对方的深夜密谋使他感觉到了危险,他用三天三夜,在井中挖了一条通向自己睡觉房间的地道。
见黑狗回来,他爬上墙头,看到马氏已经带人前来,他就找到张有智,说挖到了沙层,目的是引张有智他们动手。张有智果然上当,赶紧通知了马得彪和姐姐,准备下黑手。
刘义真下到井中,并且将灯放在井下,然后便钻进了通道中,爬到了自己休息的屋子中,看着张有智他们向下投石头并且将井撬塌陷。
张有智和姐姐以为大功告成,得意洋洋,却把实情给说了出来,被埋伏着的那些人听了个清楚。
事情到此,真相大白,张有智和姐姐以及马得彪尽被带走,秦员外失而复得,平白得了个儿子,当下便要让刘义真跟自己走。
可是刘义真没有答应,这边还有刘石匠,那虽然不是他亲生父亲,可养育自己多年,如今年迈,他岂能奔着富贵而抛弃?秦员外想了个两全其美之法,让他带着刘石匠一起回家。
刘义真最终同意,不过还带上了马氏,马氏孤苦,并且帮了自己,以后他要养着马氏。
此后半年,经过他和妻子的撮合,马氏和刘石匠共同生活,互相照顾。而刘义真慢慢接手秦家生意,开始奔向了美好的幸福生活。
诸位,刘义真命运多舛,他本应生在富贵人家,从小含着蜜糖长大,但因为张氏兄妹从中使坏,导致他刚出生便失去了母亲,幸得刘石匠夫妇照顾,这才顺利长大。
长大后的他,虽然贫穷,但却正直孝顺,看到马氏孤苦,便用空闲的时候帮马氏,也因此引来了祸端,被马得认出,同时也因此得福,找到了亲生父亲。
这一切戏剧性吗?人们说无巧不成书,其实哪里有那么多巧合?如果他不帮马氏,后面的所有事都不会有,所以这不是巧合,而是善良带来的水到渠成。
再看张氏姐弟,当年作恶逼死刘义真生母,得知刘义真活着,他们悍然使计,欲要除之而后快。岂料人算不如天算,姐弟二人自认为高明,却将自己折了进去。
这同样不是巧合,不过是作恶后的咎由自取罢了,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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