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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别人面前有多没心没肺,在孤身一人的时候就有多撕心裂肺;
对于鲁迅,很多人都知道他浑身是刺的一面,他以为为刀讽刺封建陋俗、影射怯懦投机。他的作品里有着独特的视角,他关注着病态的知识分子和病苦的农民,他把自己的批判锋芒始终对准人,人的心理与灵魂:
板寸头,棱角脸,横眉怒目,峻急孤独,在这些“硬邦邦”的表面背后,鲁迅也是一个柔情的好人。
内山完造《我的朋友鲁迅》中记载了许多鲁迅的好人好事,给我们呈现出的是一个温情、良善、可亲的鲁迅。
把一年的生活费借给自己不认识的女学生
有次鲁迅去内山书店,碰巧报馆给鲁迅汇来一百块稿费,按照当时《申报自由谈》的最高标准,一篇杂文的稿费是10元,这100元起码是十篇杂文的稿费。当时够普通三口之家一年的生活费了。
可没一会儿,有个女人来找鲁迅,鲁迅转身听完女人说话,就把刚刚到手的一百块钱给了那女人。
原来那女人及其丈夫都是他在北平教书时的学生,她的丈夫被关进苏州监狱,狱警告诉她需要缴300元才能把丈夫放出来,现在已经筹了200元,于是鲁迅便把钱借给了她。
鲁迅说:虽然知道女人可能是被狱警欺骗,但是这会儿我不能告诉她这些。她拿走钱的时候应该心里充满了希望吧,算啦。”
帮女佣赎身
1929年海婴降生后,鲁迅家里雇了一个女佣叫王阿花,浙江上人。王阿花是因为不堪忍受丈夫虐待才逃到上海打工的,鲁迅当时不知就里。没过多久,王阿花的婆家跟踪到此,纠集一群流氓前来抓人,鲁迅义正词严,以赢弱之躯奋勇阻挡。后来,王阿花的婆家又利用由几个无赖掌管的上虞同乡会出面要人,又被鲁迅孤身挡回。鲁迅意识到王阿花的婆家不会善罢甘休,最终还是通过法律渠道,经协调后出一百五十元钱为王阿花赎了身。
为车夫包脚
周哗在《我的伯父鲁迅先生》中写了鲁迅晚年的一件事:一个寒冷的黄昏,北风呼啸,周建人一家三口去鲁迅家串门。在离鲁迅家不远处,他们看到一个黄包车夫坐在地上呻吟。原来他光着脚拉车,不小心踩在了玻璃上,玻璃片刮进了脚底,鲜血淋漓,伤痛难忍,无法回家。
周建人问明情况,赶快跑到鲁迅家里,不一会儿,就同鲁迅一起拿了药和纱布出来,给他敷上药,扎好绷带。鲁迅还送给车夫一些钱,并把余下的药和绷带给了他。
当然除了这些针对个体的好人好事之外,鲁迅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更大的层面上,以笔为刀,挺身而出为国家的命运前途而英勇奋争。
鲁迅先生的一生中,将大量的笔墨投入到对最底层民众的同情和关注,用他自己的心血,让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物栩栩如生跃然纸上,成为代表那个时代和人群的不朽形象:狂人、阿Q、祥林嫂、孔乙己、黄包车夫、九斤老太、七斤、闰土、老栓……一大群人物,他们虽然面貌不同,心情各异,但一个共同的特征——社会最底层——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鲁迅先生再清楚不过的。国家前途,民族命运,这应该是先决者鲁迅先生责无旁贷的责任。阿Q,是农村民众的典型。他被人剥夺了姓氏的权利,因而无名无姓地漂浮在他那片极小的空间里。他努力谋求生存,只是带着伴随他一生的贫穷和疾病;
祥林嫂,一个柔弱无助的女性,她勤劳朴素而容易满足,能与世无争地过自己的日子似乎是她人生的唯一愿望。然而,命运对她的嘲弄却又是那样的无情和残酷,当生活中受尽折磨和打击的她一步步被逼到生命的尽头。
还有七斤的满足和九斤老太的愤愤不平,鲁迅是在努力把普通人物及他们的命运向大众展示。对于这些人物,无论他们身上有多少缺点,也无论他们因无知而有多么愚昧,鲁迅对他们都只有同情,呐喊,都只有一种最单纯的爱——爱自己的人民,并努力唤醒他们。
用鲁迅先生自己的话说: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就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人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醒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细读鲁迅的作品,你能发现硬骨头的鲁迅先生的心中,永远充满了同情和爱,永远充满了柔情。
最后给大家推荐一套鲁迅先生的作品集,一套10册,包括《孔乙己》、《朝花夕拾》、《阿Q正传》、《故事新编》、《呐喊》、《彷徨》、《故乡》、《祝福》、《野草》、《狂人日记》。
都是鲁迅先生的经典作品,放在家中自己读或者给初中的孩子读都是非常适合的,文人的傲气和硬气都在鲁迅先生的文字中,而济世情怀和柔情也在情节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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