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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羡慕人家会开车的人。
1996年学校毕业,那时候在家乡学车也不贵,我就想去报名学车。把想法告诉了父母,父母自然没有没有答应,他们说出来的理由是我眼睛不好,开车很危险——但我心里一直怀疑他们不给我学车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我学车后能有什么用,而当即交给驾校差不多两千块钱却是真真切切的!
这个想法当然只能落空了。那个时候,我自己是拿不出两千块钱的!那年我十六岁,体重一百二十八斤。
2000年,在十堰上了几年班后,我辞职到了南方的珠海。
刚到珠海吃了不少苦,算起来相对正式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丝印厂做业务员。工资不高,但那时候我还是比较满足的。我相信我所在的这个城市是会给我机会的。
在那家丝印厂,我开始明显地感觉到了会开车的好处:且不必说公车私用完全是企业给会开车的业务员的另外一种福利,就说工作,开着车去谈业务和坐公交车去谈完全是两种效果。
一个较我年长的业务员跟我说,二十一世纪生存的三样基本技能:电脑,外语,再就是开车。他对自己外语也不做指望,有机会,他也会去文员那里摆弄摆弄电脑,但是车牌,很早的时候他就拿到了,而且是B牌。
电脑,我一直觉得只要有实践的机会,学起来应该不会很难,只要不是想着搞什么编程之类(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黑客是什么意思)的;外语,我当时的理解就是英语,虽然初中时候我的成绩还算不错,但现在这么多年,我早已对自己放弃了。只有开车,我心里在慢慢算计,什么时候是不是要学个车牌才好----
我和那个年长的业务员算是交好。偶然他要开车出去办事情的时候,如果可以顺路的话,他也会捎上我一起,客串一下我的司机。
只有一次,我们行车路过一片非常开阔的工地的时候,他跟我说让我摸摸车,找找感觉,给以后学车打基础。
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跟我说:“开车,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最先要学习起步----”试着几次后,我把车启动了。在很空旷的工地上转了几圈。大概只有几分钟的样子,然后他的呼机想起来了,公司催促他开车回去,说车公司有急用。
我悻悻地离开驾驶位。他说,你学东西真快,有车给你练习的话,你半天时间就可以上路了。我听了心里很高兴。那年二十一岁,体重一百二十六斤左右。
过了几个月,我去了珠海的另外一家公司。2001年,外派到了黑龙江。
知道学会开车一定是有好处的,当时又有学车的冲动。但是又听人说:学完车长时间不开车的话,最后等于没有学,根本不敢上路!我清楚自己学完车几乎还是没有什么机会碰车的——同时,那个时期的驾驶证是要每年都年审的,我不确定我会在东北呆多久,以后驾驶证年审又会是很麻烦的事情,所以学车的打算就算是搁浅了。
仍在这家公司,2003又辗转了到山东,04年去到河北。
2005年,感觉学车的费用一年高过一年,自己的年纪却在不断增长,记忆力和反应都在逐渐的下降——在石家庄对眼睛做完激光治疗后,我决定要到当地的驾校报名学习。那年我28岁,体重149斤。
交了两千五百块钱后,驾校的人给了我一本考试理论的书籍,然后告诉我在家等通知参加理论考试。
2个月过去了,我把那本书都快翻烂了,但是驾校仍旧没有给我打电话让我参加理论考试,甚至没有主动给我过任何的音讯。但我的耐心非常好,我仍旧翻着那本被我几乎早就翻烂了的《机动车驾驶培训教材》。
我是6月份报的名,驾校告诉我从报名到拿驾照估计要两个月。按照公司以前的惯例,即使有人事变动,通常也都会在春节后。我想:即使自己笨点,偶尔有事情耽搁无法参加考试,就算公司年后把我调离石家庄,我应该也可以在年前拿到驾驶证!
但公司八月份公司开年中会的时候,却给我了一个晴天霹雳:让我回公司总部上班,虽然在职务上略有升迁,但我更喜欢在外地办事处工作!
有很多的计划中的事都要为之调整。连理论都还没有考试的我,学车计划自然要随之流产了---
回到公司后,一个叫*慧的女子走入了我的生活,让我的生活在很多的方面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其中有个变化是让我对算命的看法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
她在得知我的生辰八字后,通过她的家人找到一个当地的“半仙”,然后准确算出了我的性格习惯和过去的发生过的一些事情!
我怀疑她从什么渠道了解到我的一些往事和通过观察分析知道的我的一些性格特点什么的,但是2006年初我亲自接触了那个“半仙”,再和他面对面地交流之后,我真正被这种神奇的“八卦预测学”折服了。
算命先生告诫我一件事:今年不要学车,开车,否则会有很严重的血光之灾!
现在看起来,2006年在济南的那段日子,无论从时间,经济,精力各方面来说,都是我学车的最好时机。但是那年,我真的迷信了算命先生之说,连到驾校的大门都没正眼看过一眼!
06年10月份吧,我狼狈地从济南回到了珠海。很多的事情需要我去做,很多的地方需要用钱,很多的人需要我给出一个结果----那是我人生最艰难的一段时间!除了自杀以外,什么样的念头都曾经在我脑海里闪过。
2007年,跟人合伙开了个贸易公司。忙碌了一阵子之后,就比较闲了。好像精神也缓过劲来了,就想起了学车的事情。
最先是想过买个牌的,但是想起朋友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驾照不比学历,一定要去驾校学,对自己将来开车时有好处的。命比什么都重要!”——正好二嫂告诉我,她有个朋友的哥哥是教练,挂靠在驾校的,学费是五千,什么都包括了----我当即要来了那个教练的电话号码。
写到这里我开始有些头痛,那学车过程就是一个漫长的噩梦,从这时开始了。
那个教练姓蒋,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喂,你好!是蒋师傅吗?---你妹妹是我二嫂的朋友,我想学车----哦,我在柠溪----那好,我在巴士站等你---好,再见!”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他开着一个墨绿色的捷达到了巴士站。我上车后,他简单问了我的姓名后,就问我是不是要学车,钱准备了没有。
我答说是要学车;钱准备好了,边说边把刚从银行里取出的5000元递到了他手上——毕竟是二嫂朋友的哥哥,我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说,即使到驾校学车,也一样是要先交钱的。那年我三十岁,体重一百五十八斤。
东北给我算命的那个半仙说我有些缺心眼,事实上一点不假。在我学车后的一段时间我才知道,他收别人是四千八,收我是五千;别人的是先交三千,剩余的拿到驾照了才给他!
他收点完钱,先带我到了一家照相馆。在那里照了个相(准考证和驾照上要用的),除了照像费外,又多加了几十块钱,算是体检免检费(像馆收了钱,我就可以不用到医院体检,各项需要检查的类别统一标注“良好”)。办完这些,我们去到了驾校训练场,驾校交给我一本理论培训教材后,我就成为了正式的“机动车驾驶培训学员”。
交完钱,教练告诉我:现在的考试分为五个部分。先是考理论,然后考桩,过了考九选三,然后跑长途,最后是路考。我问什么是九选三,他说等过了理论和桩后然后再告诉我。
但我最关心是时间。我问:“最快的话,从报名到拿牌要多久?”他没有思索就回答我:“两个月——如果很顺利,有位,你所有的考项又都一次性过的话!”
我想不出考试有不过的理由。理论考试,我在石家庄的时候就打过底子了,而且,我对自己的机械记忆还是有一些自信的;实践上的,我更加觉得自己不会有问题,朋友说过的那句“给你半天的时间你就能上路”的话常在耳边萦绕,而且,我见过一个我自认为比我木讷的人学车都是一次考过的。在我心里,我已经开始开始盘算两个月后我拿到驾照了如何能弄个车巩固一下技术的问题----
我把书粗略地翻了翻,就直接到网上找到模拟试题进行自测。几天之后,自测的结果基本都是在96以上,而且错误的题目也大都是因为粗心造成的。
我打电话给教练问什么时候可以让我考试理论,他告诉我,“现在没有位!再过二十天后吧——你书看的怎么样了啊?能行不行啊?现在位紧缺的很啊,你考不过的话下次再考就要二十天之后了!补考费一次三十五哦!”
他的话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他轻视我,而我那两个月拿照的计划要一定泡汤了!
我没好声气地回他:“我应该是可以参加理论考试了,我觉得不会有问题的。”
他顿了会儿然后说;“你在家再多看看书吧,等我电话通知。争取理论上一次性过!”。我心里暗咐:不光是理论,我要所有的考试都一次过!
大约过了十天吧,他打来电话:“明天早上七点二十,带好身份证在巴士站等我,考试理论---”
我心里正想:不是说二十天吗?他那边就说了,“你不是着急考试嘛,我给你争取了个位置。一定要过啊!”
我心里虽然在为能早几天考试开心,但心里也觉得有些不舒服:作为教练,怎么说话做事情这样没有确定性!
考场在市郊一个很偏僻的地方。车上有五人,教练开车,加我两个考试理论的,还有两个是考桩的。
教练告诉我们考场的位置后,然后自己就带着另外的两名学员去练桩了。我和另外的一个考理论的学员攀谈了起来才知道:理论也会有人不过,他就是第二次考理论,据说还有一个女学员理论都考了6次了,还是没过;本来这次考理论是他和另一个他的同事,但是他的那个同事有事情出差了,所以让我顶上。因为每个驾校分配到教练参加考试的名额是有固定的,如果我不来,那个名额就作废了。
大概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就开始从心底鄙夷教练了,后来知道了他的更多龌龊事(他自己跟我们讲述他诱骗了多个女学员,有多少是什么岁数的,哪里人----)。我开始称呼他为“蒋哥”或者“蒋师傅”,知道这些后,我以后也就是喊他“教练”了。
很久没有参加过考试了,心情没有紧张,倒是很兴奋。旁边的考生应该没怎么看书,抓耳挠腮地,还不时地够着脖子看看我的答题。我没有刻意地给他看,也没有有意去遮挡,只是飞快地填写着答案。一种久违了的念头在我脑海闪过:我要第一个交卷。我答完了题目,看周围人好像都还在答题。就检查了一遍——正在这时,有人起身了——第一个交卷了!
我有些懊恼自己浪费时间检查答题,一个问题也没有检查出来,却让到手的另类第一给别人夺走了。
我赶紧按了显示器上的“提交试卷”按钮,电脑当即提示我的得分:98分。
理论考试90分算及格。我第二个交卷,98分,虽然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错的那两个题目是什么,但是我还是对这样的结果相当满意的。
我找到教练时候,桩考还没有结束。他问我考过了没有,我面无表情地说过了。
他皱了下眉头,然后很不信任地问:“你到底过了没有?!”
我心里很鄙视他,仍旧面无表情地说:“过了,98分。”
他很用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咧开嘴巴,露出他满口的黄牙,用带浓厚广东口音的普通话笑着说:“过了就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像是丢了钱似地不开心呢?”
我呵呵地干笑了两声。
回去的路上,他问我:“你是白天有时间还是晚上有时间?”我说白天晚上都方便。他点点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大概理论考试后的第三天中午吧,他打我电话,“晚上练车。你七点钟在巴士站等我!”
我有终于可以上车摸车的悸动,嘴上也应着“好,好”,心里也有些反感他这毫无计划,也没有规律地时间安排。
第一天晚上练车的加我有三个人,一个是在电脑城上班的明仔,一个是女老板阿丽。
先开始教我们手握方向盘的标准姿势,然后告诉我们哪个是离合器踏板,哪个是刹车,哪个是油门,再教我们不用眼睛看,试着挂一档和倒档----大概每个人练习了五分钟吧。然后他坐到驾驶位上,跟我们说,“我现在开始教你们开车,我在什么位置,做的动作你们都要记牢。桩考没有任何的技术,就是死活!在什么位置做什么样的动作,好过的很!前几天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刚刚拿牌,除了理论外,其他的他都是一次过的!”
然后我们轮流着上车。先是直进直出,然后是把方向盘打左半圈进出,然后打一圈进出,然后打一圈半进出。第一天明仔表现最好,我和阿丽表现差不多,但是相形之下我就要差了,因为“阿丽是结了婚的老女人!”(教练语)。
在以后和教练的接触中我了解到,教练最头痛的学员就是“结了婚的老女人”,因为曾经有“手脚又笨,人又犟,脾气还不小”老女人让她吃过苦头,以至于再有“老女人”找教练报名的时候,她会先目测感觉,然后决定收不收这个学员。
刚开始,我们一直挂一档,倒档,因为速度慢,起步和停车都用力和控制的。刹车都很少用到,油门是禁止我们踩的——在我们练车的时候,他怕我们踩到油门,就在刹车踏板下垫了个木塞。
第一天晚上练习后,我以为第二天晚上还有机会练习,教练告诉我,“明天周六,驾校晚上不开放。周一吧!”。我眉头一皱,因为开始他不在车上的时候,我知道了阿丽明天是会练车的。
我想至少在这三个人里面做到最好,在我当时的理解,开车的好坏,就是方向盘的熟练程度而已。于是回去到家里,我在小区的活动健身场里,将一个可以旋转活动的圆盘假象为方向盘,练习打方向了好几个小时。
周一晚上的时候练车的还是我们三个,练习的内容也都是周五晚上一样的内容,所以,教练告诉我们每个人练习三遍后,然后轮换,旁边副驾驶的位置坐一个人,以防止万一出现情况后踩在副驾驶位置的刹车。
阿丽周六白天练习了,明仔周日练习的。但阿丽好像没什么进展,明仔很明显已经比我们水平好出了一截。
刚开始开车,死火是正常的事情。但我不知道怎么都觉得座位调整不好,要么太近,憋屈的难受,要么太远,觉得踩离合踩不到底。所以死火的次数差不多也是最多的。每一次被教练看到的死火,都会招致他的辱骂和讥讽,最少也会送一个白眼。搞得大家都很紧张。
阿丽练了两次后就由她老公开车接她回去了。明仔也是个很开朗的人,慢慢我们的话就多了。也是从那时,我知道了学费上的差别。
明仔管教练叫老蒋。他说他其实已经开车在路上跑过,但是没有牌。他们有三四个同事都是在老蒋这里学车的,因为老蒋打包票四千八两年内包过。万一考试没过需要补考,补考费是老蒋出的----我越听越觉得自己当时把钱一把交给老蒋的做法太轻率,心里也暗自埋怨二嫂给我介绍了个“宰熟”的主。自己在教练这里这么没有地位和随意,完全就是因为我当时把钱全部交给了他,现在他是爷!而明仔他们对教练来说,明仔他们是爷!
我心里暗自告诉自己,每次都一次性过吧,也就是两个来月,那就省的再受这份窝囊气了。
练到第四个晚上的时候,所有全套的倒库,移库动作就全部传授完了,我自己感觉在倒桩上,我和明仔的水平也差不多。也是在那个晚上,教练告诉我,“明天再练一个晚上,后天白天练一上午,下午跟明仔一起考试!”
这让我着实措手不及,虽然我是个自负的人,但我也觉得现在就让我考试有些赶鸭子上架。我问道:“不是说明仔和阿丽先考,我下周的吗?”
教练没有正面回答,露出他一口的黄牙,狡黠地说;“你不是说你想早点考吗?”
阿丽搭话了,说后天她有事要去国外。
我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很愤懑,也很无奈。怎么办呢?忍!
考桩那天车上还是四个人,两个考笔试的。其中一个叫何花花,传说她这是第六次考笔试了,教练提到她头就大三圈。
因为一直是晚上练车,视线差很多,所以白天练习的时候,感觉就异常地舒坦。上午练习了几圈之后,我就不想再练习了。我个人觉得是没有问题了,就希望早点考试。
中午在外面吃的,照例:教练点菜,我们几个学员分摊餐费。
吃完饭我却开始发困了,这让我很紧张。我想起了我中考物理考试时的情景,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桩考的地方有四个卡位,车都是乳白色的捷达车。我以前就听人说过,三号考场的车是一辆很不好掌控的老车,离合特别高,很容易死火,而且考试的位置路线也很长,人称死亡之组。
越是怕什么,越是会遇到什么。经过轮序,我果然被排在了三号考位!我是又困,又惊,又急。除了偶尔心里告慰自己要平静心情面对以外,我就是暗自祈祷发挥正常了!
明仔在我之前考的,他满面春风地走出考场。我们击了一下掌,然后我走进了考场。
我一上车身体就开始战抖,倒后镜看不到地下,我也不会调----
结果是——呵呵,没考过!
我灰头土脸地走出考场,教练比我的脸更灰。
明仔安慰我,两个参加理论考试的人也同情地看着我。教练先是冷笑一声,然后就阴阳怪气地发炮了:“不是着急要考试吗?不是练到不想练了吗?考试那么长时间,我都给别人骂的要死,说我怎么教的学生----”
我虽然有些羞愤,但脑袋里却仍在不停地质问自己:“怎么会考不过呢?平时联系的时候都好好地,怎么会考不过呢?”
本来想一头扎进海里的,但是一想:这个世上还有很多人需要我,所以,我得活着。
除了父母外,其他人给我的都是鼓励和安慰。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心说,下次镇静点,没有理由不过的。
过了二十来天吧,又接到了教练的突袭:明天晚上练车,后天考试!
因为一直想着上次没有考过,二十多天虽然从来没有摸车,但是心里一直回忆当时考试出问题的原因和平时练车时候出现的一些毛病,所以练车的时候感觉手很顺。
第二天,还是下午考试,想到上次的困倦,所以,我专程买了两罐咖啡,在进考场前喝下了。
果然不困倦了,但是,却不知怎的总想上厕所!也比困强吧?我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有人说自信和自负就是一步之遥,我一直把握不好这里面的尺度。所以,我要么自负,要么还是自负,因为我告诉自己不能自卑。
第二次桩考依然没过,自负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同学提醒我的车速过快时我没有认真理会,我觉得在自己的把控制范围之内,到了考场,我到底没有把控住。
第三次通知我考桩差不多过了两个多月了。仍旧是头一天练习一下,第二天考试。但是我的手完全生疏了,脚底对离合也几乎没有一点感觉。死火是经常的。
教练仍旧骂我蠢笨,也告诉我开始跟我一起练桩的明仔都要拿牌了。阿丽也开始考九选三了。我心里在辩驳说他们有一些基础和较好的优越条件,所以比我快,而且据我自己知道,我练车摸车的时间是比较少的。但嘴上没好说出来。我就问那个花花理论过了没有?他的脸马上沉下来了,顿了一会就骂开了:“丢她个嗨,都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脑子的,八次都没过!我就听过一个差不多六十的老头,没什么文化,不太识字,考了12次(理论),然后就是她了----”
我心说,叫你恶,恶人自有恶人磨!
第三次没过,没什么说的,完全找不到感觉。
差不多又过了二十多天,教练打电话来:“明天上午7点在巴士站等我,后天上午考试!”
我“哦”了一声,已经对这样的安排麻木了。
那天练的时间比较长,而且遇到了“九经考验”的花花。教练不在的时候我们攀谈中我才知道,第一是她确实比较忙,第二她不着急拿牌,第三是她每次都考88,89分,让她总有运气不好,而不是实力不济的错觉,第四,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反正补考费是老蒋出----
我已经三次没过关,每次补考费75元也不是太不起眼的数字,所以我再不敢大意,很用心的,也很小心地练习着。
考试的时候更加不敢大意。——终于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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