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妈妈

大悲若此

写给妈妈

      小序：我在湖北省十堰市郧县柳陂中学教书，妈妈今年六十二岁。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晚上十点三十五分，母亲突发疾病，我们家属于柳陂镇管辖范围，我们忙拨打镇卫生院的急救电话7477120，接电话的让我们拨打医院五楼电话7477397，7477397让拨打7477120，他们相互推诿拒绝救护。我们只好拨打县急救中心的电话，我10点49分拨通了县医院的急救电话120，他们说马上过来。母亲一直哭喊呜咽着：“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我拉着母亲的手说：“妈，郧县的救护车马上就来了。”我家离镇医院也才四五里路，平时骑摩托车五分钟就到，距离县医院也才20里路，平时我骑摩托车15分钟左右就到了。母亲对我说，快下去站到路口等救护车。我飞奔出去站在路口等着。十一点二十五，手机响了，我还以为车来了，却是父亲的凄凉的声音：“快回来，你妈怕是已经不行了，人走了……”“啊，妈呀，妈呀……”我飞跑着回家。看见妈妈倒在父亲的怀里，口角还残留着带着气泡的白沫，双手握拳紧紧地攥着，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音，一动不动地躺着。“也许妈妈是暂时的休克，一会医生就来了。”我安慰着父亲，还在盼着救护车快点来。11点54分，郧县人民医院的救护车终于来了，两个医生拿着两个氧气袋、拎着药箱进屋，在妈妈的心口听了听检查了一番，又查看了一下眼睛，说人已经死了。

陈立波
妈妈，你刚走
鲜花就盛开了
这个春天里
我用悲伤把你安葬
我背着你的冤屈
在沉沉黑夜里呐喊
妈妈你听到了吗


妈妈，清明来了
那白花花的清明吊子
是父亲和我一夜熬白的银发
那震天的烟花
撕破阴霾的长天
我呜咽哀伤的哭号
卷起了怒吼的狂风



妈妈啊，妈妈
六十二岁的你
口吐白沫哭喊着救命
一个半小时里我的天塌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失职丧德的白衣天使
活生生将你挺死在黄泉路上



妈妈啊，妈妈
你是否可以闭着眼安眠
昨夜梦见你回家了
还是那么慈爱那么亲切
我拉着你的手泪流满面
妈妈，我的泪此时已汇成河
（郧县柳陂中学教师  陈立波）

2012年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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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达惠

节哀！缅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