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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记我的幼年童年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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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从母亲嘴里得知自己是八八年晚上七点左右出生的。
那一年,听母亲说她带生病的姐姐去医生那里,很有艺术细胞的我,竟然用屎在床单上画了一个圈。
那一年,只要一不听话,母亲就会说,一会儿让杨寡子背去,到河南换馍馍。
那一年,晓得男孩子有属于自己颜色的我,不管母亲怎么劝说,都不肯穿红色的衣服。
那一年,由于老在裤子里尿尿,被迫穿上了裙子。
那一年,我跟着大人们带着凳子跑到大队上看了第一场电影。
那一年,我上了学前班,在没多久的日子,婶儿给我买了一包饼干,我赖着她逃学回家了。
那一年,我在被同学欺负后,大声喊叫你再打我,我叫我爸停你们的电。同学吓的连忙跟我道歉,并保证不是他们打的我。
那一年,我挣了第一个奖状,后来才晓得是被幕后授予的。
那一年,吃不完的糖果和喝不完的健力宝让我很是撒急,急中生智,将他们埋在土里。
那一年,在院子一位老人的丧礼上,我们几个小孩儿偷偷的将酒壶中的酒偷喝了,并在接下来的“参桥”活动中,东倒西歪,颠三倒四,最终赢得了母亲的巴掌。
那一年,我趴在床上插收音机,母亲听到啪的一声,闻讯赶来,我躺在地上。问我怎么了,我愣愣地说,不晓得,就突然滚到地上了。
那一年,在一个大场院里,几个大队的人拥挤在那里,旁边摆着包谷,等着看《包青天》,而我却跟着同伴在电视机前抢新闻联播的女主持当媳妇。
那一年,只要站在场院前大喊一声,《新白娘子传奇》出来了,院子里的男女老少丢下农活,疯狂的涌到高头院子去看。
那一年,我知道了“刀是什么样的刀,剑是什么样的剑”。
那一年,我和伙伴儿们摘了杏子和着酸菜放了一碗油,蒸着吃,煮着吃,最终我学会了“做菜”。
那一年,别人辛苦了一下午的包谷苗池子完全被我方的石头所摧毁。
那一年,我和伙伴儿和了一大堆稀泥堵住了别人的烟充,最终烧火的烟子都是从灶门出来的。
那一年,我得到了父亲给予的“大头皮鞋”印记。
那一年,在“大宝”的瓶子里装满了尿,并挤进了别人的酒壶。
那一年,家里添熊猫牌电视的时候,经过我不断努力的转动天线,看上了《三国演义》和《梁山伯与祝英台》,让我现在疑惑的是,那一年的梁山伯祝英台都是武林高手。
那一年,老是生病的我,经常都是在母亲的脊背上,往返于大溪和家之间,并有幸见识了汉秋,还看到了他吹的喇叭。
那一年,我家换了个房子。
那一年,只要晓得父亲出去喝酒了,和姐姐只要这段时间不老实就得早早的洗了赶快睡觉,晚一点,皮带或者皮鞋便是一把尚方宝剑。
那一年,女老师趴在我对面给别人讲题,同桌借助我的手打了老师的屁股。
那一年,作业永远都是抄卷子。
那一年,用油漆罐装着烧的火红的炭,并在书包里装上一块,摔着火罐,唱着歌儿,打着火把,早晨五点多屁颠屁颠的就上学了。
那一年,我搬上了新家。
那一年,不晓得谁教我们把某某喊“丈人伯”,于是我和同伴儿一直把他送到了山那头。
那一年,看着别人都嘴里念叨“下河北、做富业”,怀有很强好奇心的我,在一个黄昏,约好同伴走到塘边山头的时候由于过于害怕“狼疤子”的我原路而返。
那一年,喜欢和表哥玩的我,一到姨夫家,老远就可以听到他笑着喊道,住队的来了。
那一年,我和同伴早晨去学校分了家里桌子上的一瓶酒。
那一年,家里装上了电话,铃声一响,我便和姐姐冲了过去,为抢接电话而大打出手。遇到找院子里人的,还得冲出门,大吼一声,某某某,谁谁谁来电话了。
那一年,发了高烧,正打着吊针,看着日出,突然眼睛流泪长流不止,我怀疑是不是过于感动这晨景的美好,在接下来的日子,我没上过一个星期的整课。并不断的尝试例如滴鸡冠血之类的土方。母亲好像还悄悄的敬了“刘二士”。后来在县医院抓了几公斤重的药一直吃到上初二。
那一年,我参加了小考。
那些年的记忆,远不止这些,就像学生们些作文一样,牢牢的让心记载着我的经历。感叹曾经时光的不在,感叹曾经人情的温暖,感叹曾经做坏事的痛快,感叹曾经犯糊涂的难堪,感叹曾经做坏事的担心,感叹…………
本文由把栏杆拍扁的同学发表在前真空http://279103519.qzone.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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