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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推车就往山上跑
只因屋里藏着漂亮的小寡妇
春娥含羞带怯
终于等来了日思夜想的情人
保见甩下肉包子才支开大狼狗
他急不可耐地奔向春娥
两人顺势关上房门
保见和春娥
大狼狗也没眼看下去
转身就跑了出去
它跑到瓜田对着老木仓汪汪乱叫
可人哪能听懂动物的语言
老木仓没放在心上
继续带孙子玩耍
没过一会
保见这边开始整理衣服
他得快点离开
让人看见了也不体面
临走时还放下两瓶药
那是给春娥的孩子治病用的
春娥长得好看
生活上却吃尽苦头
丈夫两年前病逝
儿子小马驹一直不会说话
附近的医院都看了个遍
都说没法治
好在公公能体谅她的难处
老木仓守着瓜田
等瓜熟了就带孙子去北京看病
这是他坚守下去的希望
大热天的春娥怕老人太辛苦
就提出轮流看守瓜地
老木仓笑着拒绝
哪能让女人守在荒郊野外
那可不安全
春娥看她态度坚决也没坚持
她拿出两瓶新药
说是能治小马驹的病
老木仓原本还挺高兴
一听是侯家二小子送来的
吓得连连摆手
村里谁不知道
那侯家是放印子的
只要和他家沾上边
利息都要涨个两三分
春娥没敢多说
又默默把药收回
侯家这边张罗着给保见找媳妇
老候没觉得放高利贷
有什么不好
他还要给儿子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
晚上老木仓在瓜田里守夜
保见特地过来确认
之后连滚带爬的骑车逃跑
他趴在墙边发出“暗号”
春娥正哄着孩子睡觉
她想到公公的话
侯家又大张旗鼓地找媳妇
自己和保见根本不可能
这一晚她没有开门
春娥哄孩子睡觉
隔天一早保见又来串门
大白天的该不会有人说闲话了吧
春娥问他
家里介绍的相亲对象
你是什么想法
保见虽然胆小但心眼实诚
他表明态度全听春娥的
说完还拿出牛角梳
这是他精心挑选的礼物
春娥大受感动
两人情难自已又抱在一起
大狼狗以为主人有危险
它快速跑到瓜地
这一次老木仓感觉不对
他背起孙子就往回赶
保见正说着甜言蜜语
保见和春娥
突然听见屋外有动静
老木仓看到被踢翻的玉米
心里就猜到个大概
他特意留了逃跑时间
春娥急得脸色通红
她请公公坐下又端上茶水
老木仓意有所指的说了句
墙头上啊栽了玻璃茬子
不好弄啊
话音刚落下
保见就哎呦一声摔到墙外
春娥有些尴尬
尴尬的春娥
只能去向好朋友倾述心事
好友一寻思
这有什么为难的
依她看也别藏着掖着了
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
她转身就找村主任帮忙
主任和保见商量
要是他真心喜欢春娥
就大胆行动
只要老木仓同意了
保见父亲那边就由自己去做工作
他还出了主意
见到老木仓就跪下求情
保见也不含糊
他从白天跪到了晚上
主任这边又叫来老候谈话
他上来就说
你家二小子犯了大事
他毁了人家小寡妇的名声
主任故意说成是保见干了坏事
还作势要打电话报警
老候一下子慌了神
主任见缝插针提出解决办法
现在只能让他娶了春娥
老候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
但为了保住儿子的前途
也只能点头答应
可老木仓这边态度强硬
他把春娥当作亲闺女看待
就想给她找个好归宿
保见人还可以
但他那个家庭复杂得很
保见婚没求成
还碰了一鼻子灰
他躺在家里以泪洗面
老候在门外大声责骂
你还有脸哭
非要和寡妇搞在一起
家里的名声全被你败坏尽了
正骂着主任媳妇跑过来通知
说是老木仓要去县里告状
老候急得满头大汗
当场就让妻子拿钱准备提亲
其实这都是主任安排的
老木仓守在瓜田哪都没去
春娥问公公
为什么要守着这片瓜田
这问到了老木仓的伤心事
老木仓
他含泪回答
你是总有一天哪得找个人家
你走了 咱们的驹儿
驹儿能不走吗
等到那个时候
自己只剩下这片瓜地
听着瓜崩瓜裂还能有个盼头
春娥越听越伤心
她承诺嫁到哪里
都要带着公公和马驹
保见肯定会答应的
老木仓能感觉到
春娥是动了真感情
所以当老候过来提亲时
他也没再阻拦
老候提出不想大办
娶个寡妇也不光彩
农家小院里
一对新人正接受众人的祝福
新郎的父母却不大高兴
只因为新娘是二婚
老候一脸不耐烦
他勉强接受春娥
但小马驹儿绝不能带过来
春娥知道有些事得慢慢来
一行人来到瓜田
给老木仓鞠躬行礼
春娥执意要回到家里
这样显得正式
她不想让老木仓受委屈
原本只是鞠躬表示心意
谁知道春娥突然跪下
在她心里早把老木仓
当作亲生父亲
保见也跟着跪下
他全顺着春娥的意思来
新婚之夜 春娥却快速穿好衣服
她轻手轻脚消失在黑夜之中
保见半夜醒来
才发现媳妇不见了
他急忙穿衣服去外面寻找
原来春娥是放心不下以前的家
她半夜跑回去
给老木仓和小马驹洗衣服
保见躲在门外
既心疼又无奈
天还没亮春娥又赶回来
勤劳善良的春娥
她要给公公婆婆准备早饭
保见心里不满但碍于父亲
也不敢替她说话
老候端起菜碗挑挑拣拣
春娥心灵手巧
没什么可挑剔的
老候存心找茬饭没吃完
就给儿媳安排任务
老候
上午就捡些柴火
下午也别闲着
把后面下水道给疏通一下
保见嚷嚷这些活他来干
老候眼一瞪
你看看哪个男人
在家里干这样的活
保见被父亲拽着去收账
一天下来是腰酸背痛
保见向春娥抱怨
说好听点是收账
难听点就像是讨命鬼一样
他是干不了这样的事
春娥也觉得不稳当
听说放高利贷是犯法的
保见不想再管
转天就陪着春娥
去给老木仓帮忙
几人在瓜地里有说有笑
老木仓带着保见和春娥干活
这场景让老候暴跳如雷
他骂骂咧咧地跑了过来
嘴里不断喊叫着
你个老东西
你放风筝呢你
拽着个绳儿不撒手呢
保见赶紧把父亲拉回去
再吵下去可真要闹出大事
老木仓不和他计较
还劝春娥 谁让他是长辈呢
有时候就得忍让
这都是命
春娥没立刻回去
她想给爷孙俩做好饭再走
小马驹坐在门边默默流泪
春娥和孩子
他虽然不会说话
但心里也清楚
母亲有了新家庭
春娥抱着孩子温柔安慰
她开始怀疑
自己是不是做了错误的决定
春娥没人能商量
只能去找好友诉苦
她不是个称职的母亲
自己改嫁连孩子都照顾不了
小马驹才那么小
就跟着老木仓在瓜地里睡觉
可保见又像没长大的孩子
这个家他做不了主
春娥刚回家
就瞧见村里的小混混
他正向老候借高利贷
男人见到春娥
连眼神都变了
他直夸保见有福气
娶了这么好看的媳妇
当天中午邻居就上门来找
老木仓又要干活
还要带着小孙子
这么热的天
怕是要累晕在路上
小孙子和爷爷
春娥看见了直掉眼泪
她只能抽空送来棉被
算是对孩子的一点补偿
老候这边刚想出去收账
就遇见了主任
他意有所指的警告
违法的事情最好不要做
老候感觉情况不对
又带着保见回家
他觉得是春娥在主任面前告状
保见为媳妇打抱不平
她性格温顺能说什么
再说了就算是告状
也是自己去告
保见早看不惯父亲做的勾当
老候气得抬手就是一巴掌
保见捂着脸跑出家门
这是他第一次违抗父亲
保见找到春娥
快速接过篮子
今天他去给老木仓送饭
春娥就在家里好好休息
老木仓打眼一看
就知道保见心里憋着股气
他试探着询问
保见这才说出烦心事
自从春娥嫁过来
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半夜还要起来洗衣服做饭
他心里难受却又帮不上忙
老木仓知道春娥没看错人
保见是个好人
老木仓和保见谈心
只不过他还没学会承担责任
老木仓在一边安慰
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
到了晚上
春娥和往常一样
准备去老木仓家里做饭
没想到老候早有准备
他坐在院子里等着春娥
不仅没让她走
还数落儿媳不懂事
尽想着往外跑
这晚之后老候就时刻关注春娥
春娥和保见
她也没时间再去看孩子
好在小马驹有爷爷疼爱
他也聪明乖巧
还会给老木仓倒水喝
保见也是抽空就过去帮忙
他觉得老木仓明事理
人也很好相处
老候这边见儿媳没啥可挑剔的
就同意她把孩子接到这边
其实他也不是铁石心肠
就是嘴上不饶人
能和孩子团聚
春娥自然是开心
但是一看见老木仓
这话就没法说出口
老木仓一看这满桌的好菜
再加上春娥支支吾吾的
他就明白是到了分别的时刻
孙子和爷爷
小马驹当然是跟着妈妈
才能得到更好的照顾
道理谁都懂
可老木仓还是舍不得
他掏出零钱留给孙子买糖吃
之后就把小马驹儿推到妈妈身边
老木仓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抹小小的身影
终究消失在田野中
老木仓没说错
最后只剩下这片瓜田与他相伴
没过多久老候就被警察带走
真有人举报他放高利贷
这次怕是要被严惩
家里乱作一团
婆婆也受到惊吓晕了过去
春娥忙着处理侯家的事
她已经很久没来看望老木仓
老人已经双鬓花白
没了小孙子的陪伴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没有孙子陪伴的老木仓
眼里黑漆漆一片
没了往日的神采
之后老候被放了出来
看样子是要痛改前非
春娥有了空闲
一家三口提着东西去看望老木仓
还没到地方
大狼狗就冲着他们狂叫
老木仓心力交瘁
现在是硬撑着一口气
弥留之际他还想着孙子
等瓜熟了就带着马驹儿去北京
一定要治好他的病
说完就咽了气
老木仓最后一刻
老木仓不留遗憾地走了
春娥把他葬在瓜地
这是老木仓最热爱的一片土地
小马驹儿跪下磕头
送爷爷最后一程
这一瞬间
桌上的瓜突然裂开
西瓜
那应该是老木仓最后的叮嘱
生活再难
只要心中有希望
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春娥》更像是一部反套路电影
它没有那么多狗血剧情
也不会硬摆出道德绑架的姿态
寡妇也有权力追求幸福
老木仓确实很爱孙子
但是春娥也不能只守着他们俩生活
这种成全式的牺牲不值得提倡
对于孩子来说
幸福完整的家庭更有利于长大
而春娥也能有人相伴
至于老人对孙子的思念
多回去看望就是最大的安慰
不可能所有事情都十全十美
这就是现实
剧照
老木仓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儿媳改嫁他帮着测试人品
后来和孙子分开
他也选择默默承受
可以说是老木仓的善良
在支撑着春娥追寻幸福
世上总有太多嘲讽
真诚善良就成了奢侈品
不要吝啬你的善意
再微弱的光都能驱散黑暗
电影初见
看电影最真实的一面
我们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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